温妤闻言眼前一黑,这是什么满清十大酷刑!
不过这似乎大概也许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
温妤咬咬牙,再次爬上马:“来都来了!”
如此有哲理的一句话,用途广泛,包括但不限于爬山爬到一半,蹦极蹦到一半,跳伞跳到一半,吃虫子吃到一半,毕竟,来都来了!
之后的路途中,温妤频繁地在骑马、坐车、步行之间来回切换,看得使团那是一愣一愣的。
林遇之也被折腾的够呛,但依然候在一旁任劳任怨,温妤都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家。
中午因为她的身体不适耽误了一些行程,所以没有按照预定计划及时赶到驿站,只能在野外扎营将就一晚。
温妤略感歉意,然后从马背上跳下来缩进了马车里。
实在是心肝脾肺脏、屁股蛋还有脚底板都有些受不住了。
流春贴心的用雪融成水,又起了篝火将水烧开,让温妤可以好好泡个脚。
温妤感受着由脚底传来的舒畅感,泪眼汪汪,一把抱住流春:“春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流春脸颊罕见的一红,被抱住的她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她哽咽道:“公主折煞奴婢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温妤听到这带着哭腔的声音,愣住了,然后放开流春,认真地看着她,一脸惊讶:“你哭了?”
“没事,奴婢没哭。”流春急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奴婢再去烧些热水,给您添上。”
温妤笑道:“这叫没哭?眼睛都红了。”
流春闻言捂着眼睛赶忙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