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特轻轻咳嗽了一声。

    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闪过几十年前,在猪头酒吧,坐在桌子上,向自己诉说着,和格林德沃一世热恋的邓布利多。

    又瞥了一眼阿加斯那张脸蛋。

    心里突然骂了句:叫自己爷爷,叫邓布利多妈妈?

    这平白无故的升了个辈分。

    搞的自己比邓布利多还老了。

    “咳,阿加斯。”他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你可以直接叫我纽特。”

    他读书的时候,邓布利多都是他的教授了。

    阿加斯挠了挠自己慢慢愈合,结痂发痒的伤口,点点头。

    纽特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才对着阿加斯说道:“你去那边的床上休息吧。”

    说完,纽特就走出箱子外面。

    *

    第二天,当阿加斯再次醒来,收拾完自己敲了敲箱子,只听见纽特气喘吁吁的声音。

    “阿加斯,不要从箱子里出来!”

    阿加斯的耳力极好,清楚得听见在纽特奔跑的喘息声,还有一些蛇类窸窸窣窣爬上箱子,想从箱口钻进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