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墨眉一挑：“你们李家村出身的修士分散的这么多，如果去刺探其他宗门情报，不怕招来祸事？”
“绝对不会。”许山解释道，“我们的弟子首先大概率不会进入其他宗门的核心圈层，所以能打探到的情报都是门内公开情报，不会影响所属宗门的利益。”
“再者如果我们培养出来的弟子，将来真的有幸进入某一家宗门的核心，那起码也得是几十年后的事了，那时候他能跟李家村维系的也就是当初的一点点感情，怎么比得过所属宗门？”
“其他敢买我们弟子的宗门也不傻，他们自然会考虑到这一点。”
“而且我们李家村也有自己的原则，我们卖出的弟子不单要为自己负责，也要为其他宗门负责，我们的口碑比灵石更珍贵。”
“既然陈长老已经想到这一点，那我继续说了，我们李家村分配出去的弟子和契楼完全可以组成自有的情报网，虽然消息不会太严密，但胜在量大可以交叉验证，论价值一定是有的。”
“贵殿与我合作，你们为自家宗门行事的时候也可以利用李家村的情报网结合自身外出行事，任务的成功率一定能大大提高。”
“组建起情报网可能是以十年数十年计的，你怎么保证你一定就能成功？”陈炎墨质问道。
许山身体松弛，靠在椅背上：“那就要看你们怎么想了，这是一桩有益无害的买卖，你们可以赌我的未来，赌李家村的未来。”
“陈长老可以慢慢考虑，多想一想我许山是什么样的人。我从来不喜欢别人看到我成功的点，相反我希望别人能多看看我失败的地方...但很可惜，我好像从无败绩，我的合作伙伴也从来没亏过。”
陈炎墨张口欲言，一直没开口的黄之问突然接言道：“我们这位许院长可确实从无败绩，既然他说完了不妨让我也说两句吧。”
陈炎墨伸手做请。
“既然你们两家有心意谈成这笔合作，那我看我这边的丹药也相当适合专业杀手，我们宝丹宗....”
.....
“爹，听说你给我找好丹药了，什么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