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忠嗤笑:“若镇国公真是乱臣贼子,何必东征大韩,北击蛮夷,镇国公这些年,在大乾的国门,抵御敌人,单单是在建业,镇守便有六七年,乱臣贼子?可笑!”

    御史大夫正要再说,长孙无极有些不耐烦道:“好了!诸位,本相请尔等前来,不是让你们在镇国公这一事上争吵是否为乱臣贼子的!”

    “本相在这里表个态吧,萧家镇国公,若是妥善安排,本相相信,镇国公并非乱臣贼子,从这些年便能够看的出,如今镇国公御前杀驾,虽是大罪,但事权从急,一时糊涂,看不得北境百姓,此乃大善!可见镇国公的心性如何!”

    “而如今大乾异邦环伺,蛮夷南下,大乾江山岌岌可危,如今大乾若无镇国公镇守拒北关,北蛮若是踏破了拒北关,进入了北境,杀去了陇右,大乾江山顷刻间便能够支离破碎!”

    “几百年来,北蛮蛮夷的实力一直都是强横无比的蛮夷进入中原大地的烧杀抢掠,史书记载更是能够堆起一间屋子,只不过随着咱们大乾定鼎乾坤,占据拒北关,有老国公坐镇,至此跟北蛮两两相望,而能够将北蛮打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的唯有咱们如今的镇国公!”

    “有镇国公在,大乾只会愈发强盛,若镇国公死去,大乾怕是要丢半壁江山,从称病便能够看出那几位将领对镇国公的爱戴,若是知晓镇国公死在了大乾,莫说挂帅,本相甚至要担心他们会不会造反,若真是如此,内忧外患之下,覆巢之下无完卵啊诸位!”

    “所以本相再次进宫,跪请陛下饶恕镇国公大不敬之罪,官复原职,领兵抵御北蛮,有镇国公在,北境定当无忧!”

    “诸位以为如何啊?”

    长孙无极看向相坐在两边的数人!

    那礼部侍郎赶忙道:“丞相大人赤胆一片为大乾社稷鞠躬尽瘁,下官佩服,下官觉得丞相所言极是,尔等皆是文臣,上马杀敌唯有镇国公是也!”

    “本官觉得丞相所言,大有道理,本官同兵部全部官员跟随丞相进宫跪请!”

    宋文忠当即郑重道。

    这些年他在兵部还是德高望重的!

    工部尚书亦是点头。

    刑部尚书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