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弄死她!
江锦程狠呆呆地想着。
“锦书?”江老二披着衣裳,借着家丁手中的灯笼看清走过来的人,“不年不节的,怎么会有人放烟花?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就是有几个泼皮夜犯宵禁,偷侯府西门上悬挂的灯笼。”
“人已经抓到关起来了,二叔不必担心。”
说罢,江锦书要走,却被江老二再次拦住去路,“偷西门的灯笼?西门的位置不好,好多年没打开过了,朝向还……那上面的灯笼旧得很,怎么会有人偷?”
“我又不是小偷,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二叔若有兴趣,就过去西门看看。那几个泼皮我已经吩咐人关在笼子里,笼子就贴墙摆放在侯府外,也好起到震慑作用。至于他们为什么偷西门的旧灯笼,辛苦二叔问清楚后告诉我咯!”
“时间不早了,二叔也早些休息吧!”
“锦书!”江老二腿脚灵活地一转方向,这次不仅堵住江锦书的去路,还拉住他的袖子,“大晚上的,你为什么在这里?莫不是你早知道有人来偷灯笼?”
江锦书受不了江老二身上的酒臭味,身体战术性后仰,“二叔,说话就说话,能不离我这么近吗?”
“还嫌弃上了!”江老二故意朝江锦书呵了一口带着酒臭味的气,“这么大的动静,我听到是因为我住的院子距离这里近,锦书你呢?”
江锦书吊儿郎当地道:“我?我白天犯了错,这会儿在院子里悔过还没有睡,听到西门的动静就过来看看。”
“这么巧?”江老二不信。
江锦书笑:“就是这么巧。”
一个要走,一个要拦,还拦了几次,就是傻子也知道有问题了。
江云眠是江老二私生女的事,江锦书全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