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内一直没动静,围观之人开始从窃窃私语变成光明正大地谈论。
江锦书知道,这里定然有韦家或者薛家安排的拱火之人。
他捏了捏脖子,学着江锦程说话的样子适时开口,“韦姑娘,我不是你要见的人,这是其一。至于其二……雅沁斋发生了什么事并不是秘密,那日给你诊脉的太医和大夫如今都还在京中,想找他们来做见证并不难。”
“若你不是锦程哥哥,你怎么会知道雅沁斋的事?”
江锦书笑了下,“韦姑娘大可问问周围的看客,问问他们中有哪个不知道此事。”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
江锦程的长随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轿子被抬着走的时候,他明明不在的。
看到他,韦芷心中更有底气了。
果然没有错。
江锦程足够小心,可架不住衙门里有人收了她爹的银子。
那人贪婪又胆小,可韦大人也没让他做什么,不过是帮忙盯着江锦程,适当的时候传个话罢了。
此事既不算对不起朝廷,更谈不上对不起陛下。
所以江锦程坐马车进衙门,下衙的时候却换坐了几个生面孔抬的轿子一事,这人立刻传给韦大人知晓。
好在两边衙门距离不算远,他随便找个人递消息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这不?韦芷在恰当的地方,恰当的时辰,堵到了“江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