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人。”他上前朝韦大人拱手一礼,“我不过是兵部给大哥送些东西,顺便带着妹妹逛逛,未想到被您家小姐拦了去路。”

    “两家订婚也好,解除婚约也罢,都是私事,我本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奈何有人不听劝。”

    “大人是礼部侍郎,虽不管刑名,可作为官员,本朝对于有奸情却污蔑他人之罪如何惩处,大人应该很清楚才是。”

    “我也同您家小姐说了,她若不服,可去告状,觉得衙门里坐的父母官不可信,也可去敲登闻鼓。”

    “可她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就非要拦着轿子不让走,口口声声要见我大哥。”

    “韦大人,我不想冒犯您,可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

    “我大哥何错之有?是他想让未婚妻红杏出墙?还是他想被未婚妻诬陷?别说我大哥了,我想天下没有哪个男子愿意被绿云罩顶的。”

    不给韦大人说话的机会,江锦书气儿都不喘一下就说:“事无不可对人言,四个月前,除了二哥在书院闭门苦读外,我和大哥是真不在京中。”

    “便是大哥偶尔回京,也是匆匆来匆匆去。”

    “就算大哥为了祖母的病送千年人参回来,自然是要在永安侯府侍疾,哪有那个闲情逸致见韦姑娘?”

    “何况我大哥清明节后,真的没有回来过。”

    韦大人道:“三公子既然不在京中,又怎知大公子不曾回来过?”

    说罢,他叹息一声,仿佛有无尽委屈一般,对韦芷道:“爹相信你,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家,再从长计议,好不好?”

    江锦书看着韦家父女的背影,火上浇油道:“我大哥自幼习武,为了将家中枪法练到极致,修的是童子功一脉。在内功没有大成前,大哥不可能……”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该表明的意思却是明明白白。

    在场之人但凡脑子没问题,就知道江锦程如今还是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