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凌有些疑惑,“表哥的意思是……”
“拜永安侯为师。”
“啊?”盛元凌惊讶,“表哥是认真的?”
“不然呢?大早上逗你玩?”
盛元凌:“……永安侯府一向同皇子们疏远,便是太子在他们面前,也不甚有颜面。”
他可记得去年中秋赏花宴,江锦书把太子讽刺得面红耳赤之事景。
“我倒是能三顾茅庐,就怕七顾都不得门而入。”
“不至于。”曲景明笑着摆手,“这不是有敲门砖嘛!”
说着,俩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江锦鱼身上。
江锦鱼竖着耳朵听他们“密谈”,哎嘿,做小崽崽也挺好,谁说秘密都不会防着她。
只要她见的人多,就不怕没有瓜吃。
有瓜了,还会寂寞吗?
“我……”盛元凌要找武师父不假,表哥这样一说,他也觉得永安侯很合适,可他救小崽儿是意外,利用意外去讨要好处,他总觉得不大好。
拜师最重要的不就是心诚吗?
他走过去就看到瞪大眼睛傻乐呵的江锦鱼,这崽儿傻乎乎的,真是永安侯府的千金吗?
“该喝药了。”军医端着安神养气血的汤药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