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清晰传来,聂筝挣扎,那痛又转瞬即逝,崇渐知总是这样,留着最后那点分寸,又让人万分煎熬。
噬咬变作吮吸,惩罚渐渐变了味道,崇渐知埋在她的颈侧,将他最开始用牙尖咬破流出的那几滴血全部吮进喉咙。
聂筝仰头一阵眩晕,两只手抵在崇渐知胸前拼命推拒,换来的只是一阵更加强烈的痛痒感觉。
直到敲门声响起,崇渐知才喘着粗气放开了快要被逼出眼泪的聂筝。
“小筝,少爷吩咐我给你炖的汤,我给你端上来了。”
聂筝一下子缓不过神,被崇渐知从地上拽起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放楼下吧。”是崇渐知替她回应了王妈。
王妈脚步声渐远,沉默重新填满聂筝的房间。
那一晚,聂筝半夜无眠,她忍不住碰触被崇渐知咬过的伤口,那痛像是一场幻觉。
接近天亮时,她才迷迷糊糊睡着,混沌间做了场梦,梦里她重新回到小时候,养父母还在世,崇渐知也是少年稚嫩模样。
他们在春天的田野间放着风筝,崇渐知牵着她的手,叫她筝筝,让她慢点跑。
梦醒了,聂筝倏然睁开眼睛,竟有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始终浑浑噩噩,她戴上崇渐知送给自己的项链,连镜子都懒得照,便下楼上了学。
“聂筝,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班主任撂下这句话后,表情古怪地看了聂筝一眼离开了。
聂筝不明所以,回头与同桌交换了个眼神,发现同桌的表情也有几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