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不多行了!”白朝朝赶忙扯下娄梵的手,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伤心,“就你这花花公子,几天新鲜劲儿过去,当初的誓言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别发誓,小心现实报!”
两人都知道娄梵嘴里这个新目标是谁,可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白朝朝,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聂筝有些搞不明白,白朝朝是真的不知道娄梵喜欢她,还是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
又玩了几轮游戏,她算是搞明白了,白朝朝这人神经属实太大条,她竟然真的不知道娄梵说的那个新目标就是自己。
所以白朝朝才会在娄梵说自己有新目标的时候,露出那种伤心的表情。
因为她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喜欢上了娄梵。
莫名其妙,这一厢情愿竟变成了两情相悦。聂筝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聂筝看了看表已经凌晨,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她说:“行了行了,玩的差不多了,要不回家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娄梵显然玩得还有些不尽兴:“走啊,去下一个场子。”
崇渐知这时开了口:“回吧。我看白朝朝也有些累了。”
还得是崇渐知,知道娄梵最在意什么。一听白朝朝也累了,他马上收了心,抬起屁股就要回家。
几人刚到停车场准备分道扬镳时,他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却不是乔星,而是Richard。
一看不是乔星,他顿时没了什么警惕,坦然接起电话,那头却传来Richard焦急万分的声音:“崇总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