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压在桌沿上,在他颈侧与锁骨之间的三角肌上噬咬着。
我的手不管不顾地翻进他领口不断揉捻,胀红的乳尖颤动着移到了领口倾斜的位置。那被我盖在臀部的大型署名,也因为他身体难以抗拒的扭动而显眼地摇晃着。
“哪有、你这样的,呃啊——”他为此发出了沉闷的哼声。
接二连三的引诱都宣告失败,想要达成夙愿,甚至不得不把要求摆上台面,以契约的形式来明确,显然让他这位精通谈判的精英很有挫败感。
他,究竟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浅棕色头发的青年当时是嬉笑着的,扯着领带松松落落踏进的房间,顺手就把一捆现金摆到了桌子上。
至少在来的时候,他只是个百无聊赖、想要花钱买些消遣解闷的人,怎么就演变成了非做爱不可的情景?
他衣衫半褪,身体正因为我的触摸而微微忸怩着,清秀的眉眼受到遍行周身的刺激而溢出了水花。明明不见得有多享受,但是还是回转眼神,抬起小腿在我脚踝上轻蹭了一下。下摆的足尖在我的脚面上划过,好似因为负荷不起而在求饶一般,可他偏偏眨了眨湿润的睫毛,扯出一个笑来。看来这万种风情、春风化雨,也不过是他的刻意经营罢了。像他这样不计代价地奋力撩拨,仿佛投身情欲,或者说利用情事与性爱只是他实现目的的手段,这背后隐藏的执念才是行动根本。
“所以呢,能说说了吗?”我扳过秦峥的下巴,鼻尖对鼻尖地望着他。
他因为承接了过于私密的舔舐,嘴唇半敞,好不容易才在呻吟的夹缝里挤出一句应答。
“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