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点出了内心恐惧,他面上那种佯装的从容和漂浮于名利场的奢侈终于被击溃了。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你有,”我认真地看着他,“比如,从做一个真正的演员开始。”
“先是痛苦,然后是悲伤,然后是快乐,不断理解真实,不断记忆情绪的细节,然后复现它们。”
“……哼,你说我就要听吗?多大脸啊。”他不屑地撇开头。
确实不能指望用言语就能感化他啊。
我笑了一下。
“——你以为,这是哪里?”
这话一出,他的脸色变了。
在他的脑海里,GV演播室是早在最初讨价还价的时候就种下的概念。刚才我的做法已经预示了节目的流程,能够不惜代价请他作为嘉宾,来打造不正经节目的小作坊,真的会善罢甘休吗。
还是一个能够以包养价格买断的节目,会有多大尺度简直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