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俊文和这宫雅琴寒暄了两句，两队人马就分开了。
北大队众人进入休息室，陈楠把自己的包扔到椅子上，然后直接去找武俊文，问道：
“现在方便吗？有个问题想问你。”
武俊文应道：“问吧。”
陈楠便说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戴着眼镜的那个？她难道也是选手？”
武俊文摇摇头：“当然不是，她是复旦大学队的教练。”
“啊？教练？不是吧。”陈楠感觉有点意外，之前的比赛都没看到过其他队的教练，而且北大队也没有教练啊！
武俊文解释道：“教练不是每个队都有的，一个好的教练很难找，如果教练质量不行，会起到反作用。”
“所以，要么是有一个好教练，要么就干脆没有教练。”
陈楠大概懂了。
突然，武俊文警觉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该不会……”
“你别乱来啊，别人是教练，万一她觉得被你骚扰了，去报警什么的很麻烦。”
陈楠笑了：“教练又不比学生高级，有什么区别？”
“你果然是想……”武俊文无语了。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陈楠这么喜欢跟别人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