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代尔正在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晚宴上演讲时,严峻也正在四行仓库一楼的食堂里宴请谢晋元的夫人还有二子二女。
走了将近两个月,谢夫人和四位子女终于到了淞沪。
严峻立刻私人掏腰包从华懋饭店订购了丰盛的西餐,甚至还特意买了一支罗曼尼红酒。
谢夫人果然喜欢。
作陪的索菲娅和叶三小姐也没少喝,俏脸都喝红了。
三个女人拢做一堆说话,谢晋元则和严峻听收音机,收音机里播放的就是兰代尔的纽约演讲。
“严,这都是你教的吧?”谢晋元说道,“他说的这番话,透着股华夏风,一点不像兰代尔这个米国人能够说出来的话。”
“我就提了一嘴。”严峻笑着摆了摆手,“主要还是兰代尔他自己的发挥,说的不错。”
“确实说的不错。”谢晋元由衷的点头,“完全可以预见,在听过了兰代尔的纽约演讲之后,整个米国的精气神都将变得不同。”
“精神层面终究是虚的,落到实处还得是战略战术。”严峻笑了笑又说道,“接下来,真正的好戏该上场了。”
……
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诺克斯黑着脸说:“噢,我的上帝,他又想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晚宴结束后私下说?”
丹尼尔幽幽说道:“他就是故意的,不想给他自己,也不想给我们留下任何转圜余地!”
顿了顿,又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他肯定会提出去洛杉矶前线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