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改变他的政治倾向?”
“校长,学生以为这种可能性很小。”
“为什么这么说?有确切的依据吗?”
“依据就是他与88师参谋长章白亭、72军参谋长陈叔农对话时表露出的倾向,还有平常在扫盲班给士兵讲课时的发言,对,还有这个扫盲识字班,与赤党做派几乎如出一辙。”
常委员长便再次陷入到长时间的沉默。
又过了半晌,常委员长又问道:“谢中民呢?”
“谢中民的政治理念也已经开始动摇。”戴雨农说道,“他虽然从未在公开场合表达对校长和国府的不满,但是对严峻此人的种种倒行逆施听之任之,便足以证明他的倾向性。”
“除此之外,淞沪独立团的基层军官,诸如上官志标、雷雄以及杨得余等人的政治立场全都开始出现动摇,尤其是营部文书伍杰,此人的言行及做派更是已经与赤色分子无异。”
“娘希匹!”常委员长气得爆了粗口。
严峻是野生的,政治倾向偏赤他能忍。
但谢晋元可是他的学生,也开始赤化?
还有雷雄这些基层军官,也开始赤化?
所以淞沪独立团隐藏了一个赤色组织?
“你的人在淞沪独立团处于什么位置?”
“校长,我的人只是几个小卒,上不了台面。”
戴雨农知道校长的意思,可惜的是真办不到,要不然他绝对不会拒绝亲手掌握这样一支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