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日后,都是要做以防之主的。论起位置,比你们还要更加紧要。若是不通政务,岂不是要被人牵住了鼻子走?”
“不论文职武职,都是要他们兄弟在各方各面,都有个历练。”
“咱这一番的苦心,你们可能领会?”
“咱再最后问一句,咱想让这三个孩儿在朝中历练。”
“你们之中谁支持,谁反对?”
语气坚决,不容违抗。
很明显,这事在朝中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在老朱心中早已是板上钉钉了。
话都说到了这里,文官队列中的杂音也是戛然而止。朱肃在一旁冷眼旁观许久,仍旧是一头的雾水。
老朱和这些文官,一边一门心思的,要给自己这几个兄弟封官儿;另一边却又铆足了劲儿,不让自己兄弟三人封官。
老朱突然要封他们实职,倒还可以理解。可那些文官就……他们兄弟都是亲王的身份,又是在天子脚下,纵使有了实职,也不至于在老朱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
这些文官这般态度,又是在防范什么?
百官一时沉默,想是见了皇帝如此坚持,这终究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也都知难而退了。
谁知那杨训文咬了咬牙,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突然双膝下跪,对老朱叩首道:“陛下之意,臣已知之。”
“然请陛下恕罪,臣有一言,必须在此与陛下明言。”
“秦王、燕王两位殿下酬官历练,臣以为并无不可。”
“然吴王殿下,此出蓟镇,虽有一二微功,却也有五大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