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也是我大明男儿,莫非输不起么!”
众人转头,只见一身便装的李文忠与徐达大踏步走来。
“徐帅!”
勋贵家兵之中,亦有大部分曾经在徐达麾下听调的。见了徐达,许多人习惯性的便站直了身躯,场中顿时肃穆。
徐达冷电般的眼睛扫过朱暹,定格在了陆贤的脸上。“汝等也是将门子弟,却为何要颠倒黑白,当真看不出好歹吗?”
“这‘鸳鸯阵’分进合击,精妙无比,论战力,论协同,比汝等久居侯府、早忘了操练的**子强了不知多少!当真是只靠重甲?”
“你们的刀枪,又有多少能突破阵势砍到这重甲上的?我看这重甲,反而是这些军士身上之累赘。你等却罔顾黑白托辞于重甲。”
“况且兵不厌诈,你等不能事先预料,反而事后怨怼又是什么道理?日后在战阵之上,也打算让蒙元兵将脱了战甲下马和你们厮打、打输了也大叫不服,让他们再与你等打过一遍吗?”
这一番话,说得陆贤乃至诸多勋贵家兵面红耳赤。就连朱肃也稍微红了红脸。确实,就刚刚的情况看其实重甲挺多余的。只是自己不放心之下加的一重没用上的保险而已。
“胜负已分,你等还等什么?”
“还想留在此处的,就即刻遣散家兵奴仆!我会向你们父亲去信,即日起再有在庄中为非作歹的,军法处之!”
李文忠声若洪钟。
魏国公曹国公两人出面,这群本来还想着再闹一闹的纨绔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只敢偷偷面面相觑,就像被猫唬住了的群鼠。
“一群鼠辈。对着咱们那般猖狂。”
“现在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朱樉不屑的吐了一口痰。刚刚要不是徐达出来的早,他就直接操着手上没开刃的刀,砸那阴阳怪气的朱暹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