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弘历对阿箬这么好,是因为把她放在御前行走,常日相处,便渐渐体会到了她的好处。
虽然讨好她的模样显得很难看,但若是如此,章总倒不是不能理解。
可怎么演完这一幕,镜头倒像是对着观众大喊:弘历不喜欢阿箬!大家都要看清楚!弘历真的不喜欢阿箬!他是被迫的!
谁能迫皇帝宠一个女人呢?还是宫女!
白脸道:“这可不是寻常女人,她爹是功臣。”
章总反驳道:“她阿玛就算姓爱新觉罗也用不着弘历如此违心讨好吧?”
白脸惊讶地问:“啊?她爹姓爱新觉罗也可以收为皇妃吗?”
“当然不可以!朕只是打个比方!”
……
总之,阿箬就这样成了慎常在。
下一个镜头就到了白天的长春宫,琅嬅如常上香礼佛,高曦月跪在旁边陪着她。待琅嬅起身,她才敢跟着起身。
“这仪嫔就这么薨了。”琅嬅可惜了一声,扭头询问素练,“她家里的事情可安排好了?”
“回娘娘的话,东西和银子都已经送过去了,娘娘安心便是。”素练温柔地说。
琅嬅再次展开长春宫拉练赛,章总深深怀疑,她就是仗着自己的宫殿大,所以每次说话都很少坐着,非要绕着自家正殿走一圈才老实:“好歹也是主仆一场,她伺候过皇上,也怀过皇嗣,本宫在她身后多照顾一些也是应当的。”
“臣妾想着,有皇后娘娘顾念,仪嫔若泉下有知,必定心怀感恩。”高曦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