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隅接过书信一看,瞬间有些上火。
公孙伯圭自从界桥之战后,白马义从损失惨重,再对袁本初战斗中,已经处于了劣势。
此时如果他聪明的话,就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低调谦虚,争取在战斗中消灭袁本初的生力军,这样才有可能在未来的战争中获取胜利。
可公孙伯圭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他狂妄自大,一意孤行。如今和刘伯安的矛盾也已经到了激化的边缘。
刘备手中拿的两封奏书,一封是刘伯安弹劾公孙伯圭不法的,另一封不用看是公孙伯圭的辩解。
两封书信几乎在同时到了雒阳城,这说明两人已经撕破了脸皮。
接下来的结果不用说,刘隅已经知道。
“文和可有书信送过来。”
刘备摇了摇头。
“没有。”
以贾文和的见识,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的利弊,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结果只剩下一种可能。
看来如今的公孙伯圭,已经彻底陷入了自我膨胀、自我陶醉的状态,贾文和虽然见识卓绝,但想要劝动他,也根本没有可能性。
“按照这个形式发展,想必用不了多久,两人必有一战。”
“贤弟觉得两人对战,谁能取胜?”
“公孙伯圭乃是枭雄,刘伯安是仁厚长者,在如今这个时代,仁厚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刘隅给出了自己的见解,过了片刻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