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天的对话,岑瑞长叹了口气。
那时候的他,刚成为皇亲国戚,无论做什么都是很小心谨慎,但时间一长,貌似又要打回原形,即使他自己,早就没有当初的热血。
只要自己的子女没事,无论岑璟做什么,都不管了。
“那时候的你,不想成为最大的土司。”
“现在的你们岑家,差点把我的贸易区据为己有,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就不是土司那么简单,而是在南边称王称霸了!”
朱炫的声音,听起来,还带有淡淡的杀意。
好像要把岑家都杀了。
贸易区是他建造起来的,岑家是皇亲国戚,岑璟是他推上那个位置,可是如今做到这样,确实很让人心寒,就算把岑家的人全部杀了,也是应该的。
“臣该死!”
岑瑞不断地磕头,不敢解释,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解释,不做也做了。
他只想认错,希望得到从宽处理。
哪怕皇亲国戚,但在真正的皇权面前,这个身份是不怎么管用。
“你们这些做臣子人,一旦做错了什么,最喜欢说的就是该死,我和很多人说过,如果你们真的认为自己该死,早就一头撞死了。”朱炫说道。
面对此话,岑瑞又是不敢回应。
他继续很小心翼翼地,跪在朱炫面前。
“我确实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