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狠劲儿就是冲了上去,一巴掌甩在了姜暄和的脸上。

    指着桌子上的白色粉末说:“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刚刚就听扶柳说,在淑妃送糕点进来之前,你就在院子里和她寒暄。是不是你趁机给我下了药,你这个贱人!”

    原本在梳妆台上整齐摆放着一系列精致细腻的胭脂水粉,虽然不是上好的绝佳的贡品,却也是平常人家用不起的。

    镶有珍珠的胭脂盒躺在红木的梳妆台上,还有一只不知道哪里采来的杜鹃花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然而,姜暄和假装一不小心,一个顺势就倒在了梳妆台上。

    手臂一摆,这些精致的胭脂水粉哗啦啦地全摔倒在地。

    五彩斑斓的散落一地,变得一片狼藉。

    姜暄和一手捂着自己的脸,用期期艾艾的哭腔,寻找着一个合适的借口:“姐姐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想用些胭脂水粉把自己身上的痕迹盖住,免得大家怀疑到我们。”

    姜暄和的声音十分娇弱,仿佛春日里初开的花朵,轻轻柔柔地绽放在温暖的阳光下。

    她的语调里面略带委屈,宛如初春解冻的溪水,让人心生怜悯,却又不失少女的纯真与恬静,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犹如初生的小鹿。

    纵然是这样一番话,也让她说出了一股子娇气劲儿。

    姜元敏喉间又是一哽,却还是没有放软自己的态度,“这都是你的本分,装的这一副委屈劲儿干什么,你以为我是个男人吗?”

    姜暄和假装自己伤了心,却还是一脸坚定的,从梳妆台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盒完好无损的胭脂盒,精致而优雅,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盒身可以看出来采用上好的木材,一定是用了不少的能工巧匠精雕细琢出来的,呈现出典雅的纹理。

    盒子的边缘镶嵌着华丽的金色描边,如同阳光照耀在盒子上,熠熠生辉,惹眼的紧。

    盒盖之上,雕刻着繁复的图案,勾勒出美丽的花纹,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彰显着尊贵与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