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丞相一掌下去,红木桌子上的香炉都跟着抖了几抖。
一夜之间,男人似乎苍老了几分。
“混账!我叫你处理他,你就是这么处理的?欺辱自己叔叔的男宠?亏你想得出!”
白卿云和秦皎跪在堂内,安婉、秦岫、秦曜则是在旁边坐着。
经过昨晚那一遭,都亭侯彻底废了,只有一口气吊着,随时都有可能去见阎王。
安婉也憔悴了不少。
“弟妹,你说,怎么处理这两个祸害?”
安婉站起来,对秦寅欠了欠身。
“二伯哥处置吧,妾近来礼佛,不忍造下孽业。”
秦寅眉头紧锁,捋了捋胡须,他看得出来安婉不是很想继续待在这片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