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中文，还是英文？”你小心翼翼地问面前一丝不苟地记录审讯内容的金发毛子。
“都说”
“黎曼，Liam”
金发男子微不可查地撇撇嘴，和周围的同僚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的相机很先进，能演示一下吗”毛子嘴上客气，却不容置喙地将你的pocket相机摆在你的桌子上。
“嗯，先这样，再这样”你毫无保留地教着几十年前的苏联人打开手机，自己晚上做了一个梦，醒来就坐在审讯室，这里墙上挂着B0列日涅夫的金边照框，hsE的墙纸斑驳着。恍惚了好久才醒过来，原来这里是苏联。
对面两个男人看了一会你在俄罗斯拍摄的相册，表情越来越狰狞，拨通了一个电话就急忙离开了审讯室。
吁，人终于走了，你终于放松砰砰跳的小心脏。
铁门重新打开，一道亮光刺向你的眼睛，你缩了缩脖子，听说苏联审讯犯人是要动刑的…不知道他们还想知道什么，你明明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