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愕的目光聚焦之下，宁川又轻咳了两声。那海族的炼虚者与妖族的炼虚者，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喉头滑动，明显在吞咽口水。
他们眼底，此刻满是对未知的深深恐惧。就在不久前，他们还是那十八位炼虚者中的一员，要是自己也在那核爆范围内，恐怕也得命丧黄泉！
之前还在质疑宁川能否以一敌十八的那个炼虚者，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这家伙，实在太恐怖了！哪怕半步渡劫，也无法爆发出如此骇人的威势吧？
别说刚才那十八个只是普通的炼虚期修者，哪怕换作十八个炼虚巅峰，怕是也难以幸免！
“你……你真是合体期？”海族炼虚者终是按捺不住，满是困惑地问出口。
“那还有假？逗你玩儿呢？”宁川摆摆手，再次亮出自己的修为境界。这一幕，让在场众人直感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对方不过是个合体期啊！与炼虚期相差整整一个大境界，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若是宁川自称渡劫期，大家或许还能接受，心里多少能舒坦点——毕竟修为境界摆在那儿，实力碾压理所应当。
可他偏偏是个合体期！是他们突破炼虚之后，随手就能捏死的无数“蝼蚁”之一。曾经那些微不足道的合体期，在他们眼中瞬间变得面目全非。
谁能料到，一个合体期竟能一招秒杀十八个炼虚！众人仍陷在震惊中，无法自拔。
更关键的是，宁川这小子看上去半点疲惫都没有！发动如此强大的攻击后，他竟像没事人一般，面色如常，轻松写意。照常理，哪怕一个渡劫期全力一击后，也难免会略显苍白，毕竟真气消耗巨大。但宁川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损耗的迹象。
若他们知晓实情，只怕真要疯掉。事实上，宁川刚才连万分之一的真气都没耗尽，且释放技能后瞬间自我恢复补充完毕，几乎等于零消耗。
“你……你不累吗？真气不会亏空吗？”吕洞宾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先前他还以为，宁川顶多也就是个炼虚巅峰或是半步渡劫的强者。但看眼前这情形，宁川的实力远超他们的认知范畴，恐怖至极。
“我这消耗还好，不算太大。”宁川淡淡回应。其实他不过是简单运用了引力之心和元祖之心而已。引力之心仅负责让元祖之心召唤出的铀元素旋转，而元祖之心也只是召唤了一些元素罢了，并未消耗他太多真气。
所以这对他来讲，消耗其实不大，主要耗能是因为爆炸时他临时撑起了一层防护罩！就防那个baozha，他才用了不足万分之一的真气。要是没弄这个防御层，他消耗的真气还能再缩个十倍。
“你咋整的？”李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跑过来追问。宁川这小子的操作，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