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动身体时,冥彻动作一滞,还是将手臂抽出来。
“王爷还没到而立之年呢,就已经力不从心了吗?”
云翘捂嘴,小模样就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似的,过一会又满脸惊恐——好像在说“你不会把我灭口吧”。
冥彻被她撩拨得有点燥热,干脆点了云翘哑穴,将她推远些。
不能乱说话,她还能乱动呢。
冥彻将她禁锢在怀中,就没见过这么大胆且无状的女子!咬牙道:“明晚有你好受的!”
明晚?云翘懂了,这具身体素质一般,姨妈量少,今夜已经接近尾声了。
小女人老实了,冥彻忽然有点想笑,察觉到她的温顺,鼻尖抵着她,不难闻,没有脂粉味,淡淡飘渺的……女儿香?
云翘背上的伤已经不痛了,很快就呼呼大睡。
等到冥彻睡着时,她的眼睛蓦地睁开,好似夜猫子般,就差发光了。
不等她动作,冥彻已经出手。
云翘晕过去前骂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楚,但他惊讶的是,她刚才差点“醒了”?
翌日,手脚被绑的云翘欲哭无泪,后脑勺的大包也在提醒自己,昨晚她又犯事了!
冥彻见她哭哭咧,好心地提醒一句:“别动,晚些时候帮你拔掉它。”
云翘不哭了,“你用铁链绑我!人家,人家好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
她不想当绫王的狗,就算当狗,她也要有自主咬人的自由,而不是听命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