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傅司九又看向惊恐的钟曼,一字一字不带温度:“想为你哥讨公道,嘴巴就管好。”
那时庞昆不懂,别人碰到这事都恨不能把自己摘干净,傅司九怎么一副生怕对方吃亏的作风。
后来他冥思苦想,大约明白,这件事背后的那个姑娘,是傅司九藏在心里的人,他不想扰乱她正常的生活,不愿挟恩图报,更不愿,让这种女生忌讳的阴霾落进她的生活和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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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阑玺已经是清晨,东边曦光微盛,采光极佳的客厅沉浸在将醒未醒的安静中。
傅司九亦步亦趋,硬挤进门内,质问道:“你一路都没对我笑过。”
“......”冯芜看着他的动作,“我有病啊我现在笑。”
傅司九轻抿了下唇,双手掐住她腰,把她提到鞋柜上坐好。
“你干嘛呀,”冯芜被困在他身体与墙壁中间,“该睡了。”
整晚没睡,她疲得很。
傅司九单腿挤进她大腿中间,手掌托住她后背,隔绝掉墙壁的凉意:“那事跟你无关,是我自己愿意,你跟我都不熟呢,对不?”
冯芜扭开脸,表情不明。
“喂!”被她的态度气笑了,傅司九手捏她脸,强行给她转正,“我真收拾你信不信?”
冯芜脸被他捏变了形,说话含糊不清:“你猜我信不信?”
纸老虎一个。
还总喜欢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