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唇角倏而勾出笑痕,他俯身低头,鼻尖蹭蹭她的,宠溺到无以言表:“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哪来的道德卫兵,存心招我啊你。”

    冯芜脖颈后缩,脱离他诱人的气息,鼻腔里酸得要命,问:“被关了几天?”

    那时她真跟他不熟,也不大关注他的事情。

    钟广涛一案,傅司九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一知半解,全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

    “......”傅司九顿了顿,插科打诨,“什么玩意儿啊几天,这是困急眼了?”

    “傅司九!”冯芜脚尖踢他大腿,“你别给我嬉皮笑脸!”

    傅司九又笑,一把将她摁进怀里,满面笑容地埋进她颈窝里乱蹭,满足了,才抬眼回她:“没多久,大哥的律师没打过败仗,就是赔了不少钱,也不算什么。”

    “是不是受苦了?”冯芜声音闷闷的,“我听说里面只有水煮白菜,还要踩缝纫机,你踩了吗?”

    傅司九:“......”

    傅司九被她一个问题给干趴了。

    他笑到止不住,狠狠揉了把她脑袋:“小祖宗,我亲祖宗,咱不聊这些了,行不行?”

    “你笑什么!”冯芜处在沮丧中,又被笑恼了,“我告诉你,我这天堂伞就是里面工友做的,以后我都不舍得扔了,万一是你做的,我再给扔了...”

    傅司九又气又笑,简直拿她没办法。

    冯芜凭着道听途说的传闻,兀自咕哝幻想着他悲惨的那几天,她眼睛越来越红,眼眶马上就要包不住眼泪。

    “傅司九...”

    她颓丧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