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货惯会抓她漏洞。

    人家不想搭理他,傅司九也不气馁,站她身后死皮赖脸地环住她腰,大型宠物似的蹭她脑袋,手掌极为自然地上移,隔着睡衣拢住沉甸。

    冯芜洗碗的动作顿住,随即炸了:“把你这双爪子拿开!不然我给你剁了!”

    “......”傅司九有点想笑,谁发脾气跟个跳豆一样啊,“这不是,顺手。”

    说到这,他神态自如,指出:“没穿内衣——”

    短暂的停顿,又极为不要脸地补了个字:“软。”

    这个晚上,冯芜一直在思考人类的下限究竟能到哪一步,傅司九有没有所谓的下限。

    她平铺直叙:“你说我为什么没穿内衣?”

    “嗯?”傅司九不敢惹她,老实的把手抄进口袋,“又没外人,不穿就不穿...”

    冯芜一字一顿:“因为我疼!”

    “......”

    冯芜不苟言笑,继续:“你说我为什么疼?”

    傅司九手掌忽地抵唇,低咳两声:“我错了。”

    冯芜一副看穿他的眼神:“痛快认错,坚决不改,对吗?”

    “没有,”傅司九眼皮掀了掀,迅速道,“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