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里却什么也没有。
回首而望,他那新描的牌位在一众牌位中熠熠生辉。
我低头嘲笑自己,真是醉了啊!
夜色正浓,我趁着醉意在房中将神龛上那供奉了许久香火的陈年朱砂取下来,龙飞凤舞的画了几幅符咒,掐着口诀念了一段咒语。
我将那供奉在神龛上的柳鞭也取下来,扎破中指血涂在柳鞭上,这鞭子近几年可是鞭打了不少的鬼魂,积攒了不少的灵气,现在那不经事的小鬼儿根本扛不住两鞭子。
我跪在神龛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背着东西拄着拐杖就往坟坡那儿去。
坟坡那儿拉了电线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拉上了警戒线,有两个小帐篷,上面派人来看守着不让别人靠近了。
我提前将长发鬼一众召唤出来,让他们帮忙把看守的人给我看住了。
“陈月你要偷陪葬品吗?”长发鬼梳着她的头发问我。
“那东西可不能动啊。”凡叔是死了好多年的老鬼了,他这会儿还和活着一样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
“不是,我有其他事。”我将纸钱烧给他们:“把他们的眼给我迷住,坚持到我完事儿。”
“行。”几个鬼猛的吸我烧的香火,脸上浮现出享受的笑容,飘飘然的答应我。
等香火燃尽,他们就朝看守那两人飘去了。
我见那两人笑呵呵的走回帐篷倒下,长发鬼对我挥了挥手:“这事儿以后叫我一个人就行了。”
我但笑不语,朝那古墓走去,他们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不停的劝我不要去偷陪葬品,说那里面东西厉害着呢。
“哦?有多厉害?”我转头问凡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