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示威。
徐璈抓住桑枝夏的指尖凑在嘴边咬了一口,淡声道:“枝枝,这些事儿你不该瞒我的。”
“又不是处理不好,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桑枝夏失笑道:“再说我也就是隔着大老远着急,实际上出力的都是林云他们,我倒是不曾受什么累。”
而且那时候徐璈跟着江遇白忙得脚后跟砸后脑勺,桑枝夏也的确是不想拿这些琐事让他操心。
徐璈抿紧了唇没说话。
桑枝夏哄孩子似的低头在他的眉心亲了一下,无奈道:“南边儿的利咱家现在的确是分了一杯羹,但在那些人眼里,咱们分到的这些跟从人家碗里强抢的区别不大。”
“所以我说,打着我的名号去,不见得能帮得上你的忙。”
说不定人家一听来的是自己咬牙了许久的对手,当晚在家就要开始磨刀。
别到时候忙没正经帮上,反倒是添乱了。
桑枝夏还在想有没有别的办法,谁知徐璈却只是低低地笑了几声:“我倒是觉得,合适得很。”
桑枝夏挑了挑眉。
徐璈闭着眼笑道:“有过节好啊,有过节才好名正言顺下刀。”
“否则的话,我大老远走一趟做什么?”
之前不知道就罢了,现在既然是知道了,他的夫人无端受过的委屈,就不能就此算了。
如果对方一直都客客气气的明理识趣,徐璈或许还要发愁怎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