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江遇白拿着太子弑君的罪证,再以清君侧的名义揭竿而起,自岭南出兵绞杀反臣太子,为先皇报仇也就师出有名。
只可惜……
徐璈遗憾地叹了口气,不屑道:“那废物黄豆大点儿芝麻胆,敢有反心弑权臣,却瞻前顾后做得不够狠绝。”
“皇上没死,太子也没明着反了。”
乱臣贼子之名不立,预想的大好局面溃败,那就只能接着忍。
徐璈无不扼腕地闭上眼说:“可惜了,没死了。”
皇上没死,庇护东宫的大旗不倒,太子监国手腕滔天,旁人的话更是难以送入皇帝的耳中。
这招棋算是废了大半。
桑枝夏心头微惊很快镇定下来,但仍是觉得有地方不太对。
徐璈不是沉不住气的人。
如果只是这事儿,他不至于半遮半露的说不实在。
桑枝夏幽幽地眯起眼,捏着徐璈的耳朵说:“还有呢?”
“你跟我不说实话了?”
徐璈佯装被揪疼了吸气龇牙,抓住桑枝夏的手放在唇边摩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枝枝,桑家出了点儿岔子。”
桑枝夏这下是真的很意外了:“桑家?”
“我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