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被他的歪理邪说逗得好笑,转了个方向双手捧住眼前的俊脸,磨牙道:“你少给我逗贫打岔。”
“有正事儿问你呢,别闹。”
徐璈此去一个多月,西北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暗地里的波折涌流不小。
不管是京都的动向还是南城的彭远亮,处处都是悬在心尖的要紧事儿,一句不说只管着胡闹算什么?
这人还能不能有点儿正形了?
徐璈被抓住了不安分的手也不气恼,只是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桑枝夏的脖颈间啄吻,声调发哑:“今晚让糯糯和元宝去东院睡,好不好?”
桑枝夏眸色发暗,正想把徐璈的爪子甩开,徐璈就笑着说:“枝枝,咱们进内室去说。”
“甩开了这俩烦人的小东西,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
徐璈主意已定,抓着抗议的两个娃娃就往点翠的怀里塞。
桑枝夏一句囫囵话没说清楚,双脚已经离地,手也条件反射地圈住了徐璈的脖子。
徐璈奖赏似的低头在桑枝夏的唇边亲了一口,脚步欢快:“进屋说。”
说是进屋说,可如同桑枝夏所料,进屋后被遮情热,要说的话直接没了后续。
翌日大早,桑枝夏面无表情地伸手,端着水杯的徐璈自知理亏,殷勤的把水杯凑在桑枝夏的嘴边:“水里加了润嗓的蜂蜜,枝枝你尝尝够不够甜?”
甜……
桑枝夏脑中回响起徐璈夜间耳畔说的浑话,耳根滚热瞪了徐璈一眼,声音无端还带着一丝沙哑:“你倒是知趣。”
“得了甜头好处,我不该不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