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只是他被辜负的可怜老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在变成齐老的女婿之前,虎威山不是胡伟的。”
也许是齐刷刷地挂在悬崖上顺风下落太过寂寞,又或许是生死迫在眉睫时警惕少了,孟培罕见的话多,自顾自地说:“虎威山原本不叫这名儿,是胡伟鸠占鹊巢之后改的。”
“若说这世上还有谁对虎威山了如指掌,除了齐老也没有别人了。”
孟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同时挂着的几人却来了兴趣。
没听到声音了,徐璈懒懒催促:“怎么不说了?”
桑枝夏唏嘘点头:“到这儿还没见着底呢,多说点儿也不妨事儿的。”
头儿都起了,话说一半算怎么回事儿?
孟培对他们夫妇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态度逗得来气:“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旧事儿,你们就非得听个详细?!”
桑枝夏看着仍被云雾遮住的崖底,深深吸气。
“没办法,我就对这种玄乎其玄的感兴趣啊。”
“多说点儿也行,就爱听这种的。”
孟培被气得没了言语,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惠三娘果断出击:“我知道我说!”
“我愿意说这个!”
桑枝夏看着上头惠三娘哆哆嗦嗦伸出的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象征性地拉了一下,敷衍道:“好了,说吧。”
惠三娘抖得宛如风中落叶,开了口也是上牙敲下牙磕巴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