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桑枝夏把琢磨了好几日的红利分配大致说了一遍。
得知桑枝夏要把每年所得给几个小的一人分上一份儿,许文秀自己都惊得说不出话。
徐家是不曾分家,可实际上也就是在一个锅里吃饭,三房人按月往公中交用度。
私底下的进项,多的开支都是自己想法子,早就没窝在一个坑里刨银子了。
这种情况下,农场里得的银钱都可归于桑枝夏和徐璈,哪怕是徐明煦和徐锦惜长大了,也不能腆着脸伸手问哥嫂要钱。
可桑枝夏却说要把到手的银子拿出来分。
徐三婶皱眉道:“夏夏,我知道你是好意,可农场茶山我们是一分力气也没出,家里只要是还过得去,就不可能平白要你的银子。”
酿酒坊给的,是因为没有桑枝夏给的方子教的法子,酿酒坊就开设不起来。
于情于理都应该给。
三房的人已受了桑枝夏莫大的好处,不能再扭头占桑枝夏的便宜。
徐二婶也说:“是这么个理儿。”
“我知道你想说明辉也帮忙了,可你救了他老娘的命,他是当弟弟的,帮你做什么不是应该?”
“你要是觉得明辉做得还成,那就按农场里开的工钱,或多或少给他两文打发了,不必给多的。”
桑枝夏哭笑不得地说:“徐明辉帮我的忙,何止是三两文就能打发了的?”
“再说了,我是给弟弟妹妹们留的,又不是给了你们花用,婶婶们跟我急什么?”
许文秀满脸的欲言又止,叹道:“夏夏,真的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