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借口不舒服在屋里没出来,徐璈做好了两个小菜端着就要走。
江遇白抻着两条长腿往路中间挡:“你那清汤寡水的怎么吃?”
“我特意带了老家的特产给嫂夫人熬汤,等等一起端过去呗,也让嫂夫人尝尝我的手艺?”
徐璈脚下微顿,面无表情地看着江遇白笑嘻嘻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江遇白,别打她的主意。”
“你误会了,我就是……”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图。”
徐璈打断江遇白的话,话声冰冷:“别把你的心思动到她的身上。”
“她若是被你牵扯出了什么麻烦,哪怕只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当年能把你摁在地上揍,现在就能拧断你的头。”
江遇白哭笑不得地抬手掩面,调侃道:“我听闻西北的粮种收获颇丰,全是嫂夫人的功德,对嫂夫人只有敬重,并无他意。”
“你最好是没有。”
徐璈无视江遇白的挽留抬脚就走,江遇白捂着被牵扯疼了的肩膀,笑得十分唏嘘:“看看,我就说这货是个犟种,没说错吧?”
一直藏在暗处的黑衣男子现身,落在江遇白的身后看清他肩上渗出的血色,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少爷,徐璈给脸不要脸,您何必……”
“徐璈也是你叫的?”
江遇白眼底浮出一缕冷色,不以为意地搓了搓指腹的鲜血,不紧不慢地说:“徐家老爷子曾于我父王有半师之恩,惠王府遭难时,嘉兴侯和老爷子也曾为了我父王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