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哪儿不对劲?”
徐璈扬起下巴趁机在桑枝夏的耳垂上啄了一口,见桑枝夏立马捂住了耳朵,艰难忍笑:“没,就是觉得这人也是生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放在这边倒也合适。”
开张做买卖的就怕嘴笨说不出好听的话。
只要一张嘴巧了,死的也能说出活的花儿来,要卖的东西自然也就有的是人稀罕了。
桑枝夏深以为然地点头,正想回神接着听外头的大戏时,围观的人堆中毫无征兆地爆出了阵阵惊呼。
“好家伙,这玩意儿是真的好使啊?”
原本油腻腻的头发洗后被帕子细细地绞出半干,哪怕是水气还没散透,也能看出头发比之前打绺的样儿柔顺不少。
最令人惊讶的是被一起带进去的小姑娘。
进帷幔前,小姑娘脸上手上脏兮兮的也看不出美丑,头发上的油光洗了,脸上的脏污去了,白白净净还有点儿胖乎乎的。
哪怕身上的衣裳还是灰扑扑的粗布,但站着不说话,打眼一看也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了。
薛柳演的妇人摸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很满意,不住点头:“这叫什么花儿来着?”
杨二笑着说:“给您试的是桃花皂,您可还满意?”
“还成。”
薛柳矜持地点了点下巴,又纠结道:“你们这什么桃花皂听起来花里胡哨的,究竟是卖多少来着?贵不贵啊?”
“不贵不贵。”
杨二示意春意把装了皂花的盒子捧上前,朝着人群打开介绍道:“一枚桃花皂卖一百文,一枚白玉皂只卖六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