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好笑道:“粗布麻衣手感粗糙,透气吸汗的效果也有限,但薄薄的掺一股棉花,那就成了更为透气舒爽的棉麻。”
“据我所知棉麻质地更为柔软坚韧,绣花上色也更好操作,二婶要不试试?”
徐二婶想了想觉得可行。
徐三婶急道:“哎呀,我的好闺女啊,你别光顾着他们,也赶紧给我和你三叔出出主意。”
“你三叔愁得这段时间都吃不下饭了,真关张大吉了,我们赶着回家可全都要吃你一个人赚的了。”
桑枝夏被逗得笑出了声儿,戏谑道:“三婶,你觉得北地的人为何会那么喜好烈酒?”
徐三婶迷迷糊糊地:“那……那当然是喝了暖和啊。”
北地风雪大,越是炽烈的烈酒,一口下肚那就能暖得越快,多喝两口保准浑身都暖融融的,绝对受不着一丝寒气。
可是……
徐三婶恍然地猛拍大腿:“岭南不冷啊!”
这么热的天儿,再喝点儿酒热成火炉,这样的大罪谁没事儿乐意去遭?
本来身上就热得难受了,喝多了岂不是自己找罪受?
桑枝夏了然的拊掌,赞同道:“所以,烈酒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咱们要换个路子。”
“试试我之前给的果酒方子?”
不烈口清淡爽口的果酒,在盛产各种果类的岭南,或许会是另一种出路。
至于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皂花铺的管事,桑枝夏叹气道:“铺子里的皂花多香气,这样的味儿在别处是好东西,但在这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