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白面皮抽搐催促着说:“别磨蹭了,赶紧走。”
“徐璈不在,你们也不在,我在这儿待了几日了,都没好意思单独往嫂夫人的身边凑。”
虽说叫了一声嫂夫人,可江遇白到底跟徐明辉这种亲的小叔子不一样。
要按京都的规矩论,江遇白就是外男,别说是单独主动凑上去跟桑枝夏搭话,就是在人多的时候,他也要避嫌。
徐明辉面色淡淡什么也没说。
江遇白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最近农场和铺子好像都是你大嫂在忙,你这是回家专心温习了?”
徐明辉嗯了一声。
他本来是想来帮忙的,但桑枝夏说不用。
桑枝夏能打理的事儿就不会成为家中其余人的拖累,故而就连桑延佑和徐明阳他们也都被一股脑撵了回去。
少年随风宛如劲竹在长,光阴带来的点滴痕迹,都会在他们的身上留下痕迹。
桑枝夏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家的这群弟弟妹妹人人都是可塑之才,大大小小都会有自己想要的未来。
所以哪怕自己再忙,桑枝夏也选择在他们的背后推了一把,让年少逐渐长成的小崽儿们自己去飞。
徐明辉今日过来,桑枝夏都是不知道的。
江遇白伸手在他的肩上一拍,收手后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说:“好好干呐徐明辉。”
“我等着你蟾宫折桂的那一日,也期待着亲手提你的名儿。”
如果徐明辉有再临科考考场的那一日,那就证明江遇白所谋的大事儿也已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