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靡以为米长。
“风动可见月下枝绽,犹可见不言之心。”
“枝枝,你懂我的意思,对吗?”
“枝枝?”
徐璈抱着一卷油布走近,看到桑枝夏捏着锄头出神的样子有些好笑:“你怎么了?”
桑枝夏慌忙避开他的目光,背过身说:“没什么。”
她用力甩了甩脑袋,把徐璈昨晚贴在耳边说的话甩出去,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说:“我刚用炭灰把打桩的地方都圈出来了,你去把桩子打上就行。”
“怎么就你自己来了?”
要想搭建暖棚,打桩搭棚顶覆油布一步都不可少,今日一早老爷子起来就定下了大致规划,除了在家做针线的其余人全都被撵出了家门。
怎么就徐璈自己?
徐璈把东西放在盖着雪的地埂上,抓起锤子说:“三叔去砍竹子了。”
“你不是说要品相不同的粮种混合培育么?咱们昨日买回来的只有一种,祖父去村里找人家买不同的了。”
虽说都是麦种,可从不同的地头上收出来的总有几分差异。
老爷子对这事儿极其看重,出了家门就去能买得到人家挨个打听了。
桑枝夏唔了一声,低头把锄出来的草根扯散扔在边上,若有所思地说:“咱们先搭一个出来试试,等暖棚搭好了,再弄点儿稻种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