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徐璈深知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双手抱拳深深一躬身,沙哑道:“徐璈知道。”
“哎哎哎,我就是顺手的事儿,不值当你这么客气。”
汉子望了一眼门口闹得乌七杂八的人,嗐了一声说:“你好生保重吧。”
“这见鬼的地方除了穷,别的都消停得很,不会有不识趣的来打搅,后头的事儿就只能你自己来了。”
冒险帮一次是情分,可没有接二连三冒险的本分。
接下来的路只能徐璈自己走了。
徐璈深感此时的帮扶不易,再三道谢后亲自送人出村。
饱受嫌弃的桑枝夏坐在门口的大树下,托着腮静静叹气。
三个多月过去了,她跟徐璈这对塑料夫妻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能说上几句话,但不是特别熟。
当然,她跟徐家的其他人更不熟。
一路折腾至此,她是真的累了。
可这些人怎么如此的有精气神???
茅屋的院子里正在炸锅。
徐二婶仔细看了,茅屋两进两出,正房一间,后院还延伸出了一间,东侧一间稍微宽敞点儿的,西侧并排的偏房三间,也就是说,满打满算是六间房。
人少的人家住进去是足够的,可徐家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