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璈儿,你这一大早烧的什么呢?”
烟熏火燎后露出徐璈无奈的脸,出口的话也带着说不出的叹息。
“枝枝说猪头上的毛没刮干净,让我用炭熏一道。”
烧猪毛倒不难,只是他现在也想不出这几个狰狞丑陋的猪头到底好在哪里。
许文秀同样也想不到。
她迟疑道:“都那么多肉了,要这些猪脑袋做什么?这玩意儿能吃吗?”
“当然能吃啊。”
桑枝夏抱着个小石臼走出来笑着说:“等猪毛褪干净把肉剔下来,炖一锅卤水焖上晚上就是一道菜,跟其他地方比,猪头肉的滋味也不差的。”
她说着朝着徐璈瞥了一眼,昨晚还满眼得意的嚣张混账莫名胆弱,认命地抓起了地上的剔骨刀。
剔就剔吧,反正这活儿只有他合适。
许文秀本来以为火燎猪头已经是今早很大的刺激了,谁知桑枝夏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她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些猪肠子也不扔?”
臭烘烘的能吃得进嘴吗?
桑枝夏把粗略清洗过一遍的猪肠子倒进大木盆里:“一头猪肚子里只能找得出一具的好东西,扔了就可惜了,腊肠就是用肠衣裹了肉做的,婆婆是不吃腊肠吗?”
许文秀尴尬一笑,看着翻着白花花的油光,还有可疑气味的猪大肠扭曲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