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做好自己能做的全部。
桑枝夏道理都明白,可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气闷。
见她绷紧了唇角不吭声,徐璈眼底深处晕开的笑意更浓几分。
他缓缓握住桑枝夏软若无骨的手,轻声说:“不用担心我。”
“我不在家的时候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大可放着等我回来再做,在家里等我回来,嗯?”
桑枝夏心情复杂地甩开他的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没那多余的心思惦记你。”
“出去磨你的箭去,我收拾东西。”
徐璈把笑抑在喉咙深处,摩挲着残留着几分温热的指腹站起来,从善如流地点头:“好,那有事儿的话你再叫我。”
把烦人的玩意儿撵出去了,桑枝夏的视线落在了架子上搭着的衣裳上。
山里冷风刺骨,徐璈好像差件特别厚实能抗风的?
老太太为被夺走管家权一事郁郁寡欢,在正屋闷了一日不曾露头。
许文秀等人忙活着手里的针线,三餐的事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桑枝夏的头上。
吃过晚饭,徐明辉和徐璈带着几个小的收拾残局,桑枝夏抱着一个装满衣裳的篓子进了徐二婶的屋。
“二婶,我想赶着做一件厚实的外披出来,你教教我怎么把拆出来的这些棉花缝进去吧。”
当晚夜深,徐璈等了很久都没见桑枝夏的身影。
他把捂热的被子掖下四角确定暖意不会散了,走到屋前压低了声音说:“枝枝,时辰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