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哎呦,你这孩子琢磨什么呢?针尖都要歪到手指头上了。”
许文秀及时拉开桑枝夏的手,哭笑不得地说:“我就说病着神思恍惚,哪儿能恹着病做这个?”
徐璈拿着自制的弓箭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走之前找来了监管桑枝夏不许出门的人。
许文秀和徐三婶带着孩子一起来了西棚,既能看着桑枝夏避了冷风,又能免了每个屋子都燃炭的铺张,一举两得。
徐三婶眼神揶揄,打趣道:“这是在担心徐璈吧?”
“他才出去多久,夏夏这魂儿也跟着不在家了。”
桑枝夏被闹了个大红脸,忍着局促说:“三婶惯会说笑。”
“我只是想着风雪大,外头也不知冷成什么样儿了。”
徐璈出门的时候穿得不算厚,林子里寒意更重,这人去了能顶得住吗?
徐三婶给她留了几分面子,忍着笑说:“大雪已经停了,倒也冷不到哪儿去。”
“徐璈骑射是一把好手,十来岁的时候就时常出没猎场了,你不必太担心。”
她不说还好,说完桑枝夏忙乱到险些把手指头缝在了二指宽的布带上。
许文秀于心不忍地咳了一声:“夏夏面薄,三弟妹你总逗她做什么?”
“说起这场暴雪,不光是夏夏发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