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媛也紧跟着从软塌上坐了起来,“书蛎师兄快进来,慕容师兄在这儿。”
书蛎推门而入,着急忙慌道:“师兄,不好了,师傅恐怕已经知道这事了,他正派瑜恒师兄过来呢,怎么办啊?!”
“什么!?”慕容沣蹭的站起了身,心一下跌入了谷底。
看来与他的猜测一样,这事就算他们不说,师傅那边也会知道的。师傅是谁啊?
仓龄山的宗主大人,手眼通天的本识,只有他不想知道的事,没有他不会知道的事。就算他们有心相瞒,可是师傅那边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自己受罚不要紧,就是不想连累这些当值的师弟们,说不定……
慕容沣转头看向妙媛,一脸的担心不言而喻。
妙媛师妹也罪责难逃。
妙媛明白他心里的顾虑,其实她也预料到了,此事没那么容易就结束的。打伤当值弟子,私自逃离下山,挟持同门师妹,隐瞒宗主师长,这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重罪。
她将身上的毯子掀开,从软塌上起身下地,规范的整理好身上的衣裙,等着瑜恒师兄的到来。
“师妹……”慕容沣见不得她这副受病的样子,还要起来与他们共同承担这场祸事,实在可怜。
明明从头到尾,她都是一个受害者。
妙媛看他笑了笑,“没事的师兄,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事是他们一起经历的,总不能事事都要师兄替他们承担。
书蛎也义气道:“师兄,不管宗主大人是罚还是贬,我们都一同承担。”
此事归根究底都是因为他看管不严,才让那奎银有机可乘的,他是最大的祸首,他无从避免。只是如今,又将慕容师兄和妙媛师妹牵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