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正午的阳光已经有些灼人。薛元诏四人头顶灼光、脚踩路影,高一脚低一脚回到了城内,来到中街的福月楼前。
福月楼是郯州城里比较大的一间酒楼,上下筑有三层。此刻它生意正旺,上下三层的厅堂挤满了各式的酒客饭客。堂内人声鼎沸、桌客人凳相接,跑堂的伙计在其间费力穿梭,挤得三斤汗出。
四人走进酒楼一层的大堂,立即有伙计迎了上来:“四位.....少客,欢迎来本楼!”
领头的薛元诏环视周围,似乎已经客满了。“还有空桌么?”他问伙计。
“有的有的,里间还有一桌。四位客人,请随我来。”伙计笑着,引着四人往大堂深处走。
伙计径直将四人引到了大堂一角,此处还剩余唯一的一张空桌。因为地处大堂墙隅,这张桌子看起来都要比其余的桌子小一号。
“就.....这里?”顾琎之看着,有些不太满意。“楼上还有空桌么?”他问店伙计。
薛元诏冲他摆手:“无碍,就这,正好。”说完直接坐下。
另外两人也跟着坐下。顾琎之不便再说什么,也跟着坐下。
“好嘞。那四位客人要些什么吃的?”伙计看着薛元诏发问。他瞧出来了,四人里,主要是由这个身形挺拔、五官匀朗的俊生发话。
“先来两只烧鸡。”
“好嘞。其余什么的还需要么?”
“再来.....一壶黄酒。”
“这.....”伙计笑容散了,面露难色。
“怎么了?”薛元诏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