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点了点头,他欣慰地看了禾兹一眼,威严又不失和蔼地说道:
“明日羽族幼崽,尽在你殿中避灾。此事找他们相助,自然水到渠成。但,你是未来的天帝,等你哪天不用圣旨的时候,就是你真正……”
天帝若有深意地看了禾兹一眼,不再继续说下去。
禾兹眼中一动,“父君说得是。”
他又似乎想到什么,有些不自然地又补充了一句,“羽族女眷众多,今夜我便歇在父君的紫辰殿。”
天帝此时一顿,从眼前的奏折中移开了眼,看了一眼杯中斡旋的茶叶,缓缓道:
“也好,那是你幼时常常居住的地方。”
“我也许久未去瑶池,难得去看看你的母后。”
天帝将手中的奏折一放,带了幼先慢悠悠地出了殿门。
“哎哟,天君,这寒气刺骨,来,披上这披肩。”
幼先的声音渐渐模糊,凌霄宝殿只剩下禾兹一人。
此刻他的脸色,变得逐渐惨白,他捂了捂胸口,隐隐有些站不住脚。
剑眉一蹙,声音低沉:
“看来……还需恢复几日。”
翌日,云来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