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弄痛你了?”
“这感觉……过于新奇。”
“分明是最传统的体位,”佩佩笑着啄了啄君士坦丁的嘴唇,“我要动了哦。”
君士坦丁抬起双手勾住床头,表示同意,佩佩开始抽送,他在东方时修习过的快乐技巧此刻也派上了用场,一连串诱人的呻吟从身下传来,时起时伏。
考虑到君士坦丁通常的服务都很周到,很难说是不是表演性质的配合。但是时间打消了佩佩的猜测,一个小时里君士坦丁射了两回,第一次是体液,第二次是魔力浆质。频率正常,身体不说谎。
“怎么……能坚持这么久?”
“我说过了哦,是另外的技巧,”佩佩笑了。
佩佩让君士坦丁翻个身,给他的膝盖和手肘垫上枕头,再从后进入,另一个颇具威胁的体位,不过性本身就是权力的象征,人类做爱的体位没什么不带威胁的。
君士坦丁咬着枕头低吼不已,像是想起来生前的工作似乎不太匹配床上的地位,如果他是这么想的,这种想法缺乏罗马古风,但是拜占庭离西罗马属实有点年头,不能谴责。佩佩摸摸君士坦丁的背,纯粹的抚摸,不含任何魔力,把香气铺洒上去。君士坦丁安静下来,闭眼陷入小憩。
中场休息。佩佩也摸过床头的化妆包,保持插入的姿势,为自己补了个妆。有油,讨厌,用纸吸掉,一定是吃甜食太多。补粉,嗯,不错。口红,嘴唇滋润,好耶!化妆水见底了,明天去补货,再添一些蓝色的眼影盘来调色,这个色系最近有点难买,要蹲几天。刷子不想洗,也换新的吧。
补好妆,佩佩把君士坦丁摇起来,他们又做了半个小时,柔软的契机足以短暂地超过性癖,让佩佩乐于抚慰另一个人的身体。而君士坦丁眼圈红红的,好像旧日的宫廷里从来没有过谁能这么满足他,属实感动坏了。
看着君士坦丁几乎流泪的脸,佩佩又想起来自己是魔术师,有机会让从者彻底死心塌地,应该利用。这是一个选项,但他不想那么做。佩佩射在对方体内,看着自己的体液化为魔力,消失不见。君士坦丁已经屈服于历史,再折磨他一回就很没意思。
“有什么喜欢或者想要的玩法么?”佩佩问。
君士坦丁听到问题楞了很久,他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佩佩觉得该让对方做选择题,但他一时也没什么想法。
“那么,改天去特殊用品店买点什么吧?”
君士坦丁这才冒出一句“……很超前的问题”,佩佩确信是性爱让他的反应慢了超长一拍,不由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