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法先生……”年轻人突然无力倒在紫发男人的怀里,衣服上满是鲜血,被染湿的衬衫下白皙的皮肤是异样的红,整个人都因为突然的高热而昏沉,只有身上遍布的尖锐痛苦越发清晰。
“阿基亚!”堪堪接住瘦弱的小孩,同样被鲜血浸透了小半件衣服,泽法原先的话语全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关心和慌乱,“怎么了,又开始发烧了,很难受吗?”
“痛……”连呼吸都因剧烈的疼痛而发颤,被折磨到麻木的神经被烧灼般的幻痛点燃,炽痛深入到骨髓。耳边的声音模糊朦胧,像是被浸入海底,所有一切都扭曲变形,光怪陆离。
阿基亚勉强抬手虚虚捏住泽法的衣角,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很快、就会……没事的。呜……不用管我,没关系的……”
“说什么傻话。”都这副模样了还在逞强。
泽法直接单手把小孩抱起来,步伐急促地回到船舱。匆忙撞开房门,顾不得两人满身的鲜血,将人轻柔放在床上后,又大步离开去翻找药物。
被留在房间里的阿基亚依稀听到泽法说了些什么,分辨不出含义,意识开始涣散,他挣扎着挪了下身子尽可能不让衣服上的血液印在床上,便陷入一片黑暗晕了过去。
无论用什么办法体温都没能降下去,泽法快要克制不住焦躁的情绪,视线在变得杂乱的房间里来回扫视,突然想起什么,他摸了摸阿基亚越发滚烫的额头,做出了决定起身赶去书房。
他确实的找到了解决方法,但他不确定是否真的有效,这种手段也太过超出常理。可现状容不得他犹豫太久。再次仔细翻阅了纸张老旧散发着不详气息的手稿本,确认了几遍晦涩难懂的语句,泽法拿着本子赶到甲板,对着在船边徘徊同样不安的巨大蛇型海王类叮嘱了接下来赶路的航向后回到房间。
他将丝毫没被掌心温度捂热的阴冷书本放在一边,爬到床上,伸手将少年身上刚换不久便被汗水打湿大半、敞着衣扣的衬衫脱下,小心扶起连发丝都带着潮意的脑袋,没犹豫两秒便俯身吻上干燥滚烫的苍白唇瓣。
男人的胸口一阵发闷,要主动和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接吻,比起微弱的抗拒心更多的是罪恶感和自责,可他要做的还不仅于此。
湿热的舌试探着舔过唇肉,细致润湿后探进毫无反抗能力的齿关。高烧中的少年口腔内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湿滑的口腔黏膜滚烫,热得男人越发心烦意乱。离得极近的双眼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在泽法脸上,被高大的男人遮蔽了灯光落不下阴影。
泽法闭上眼,更深的伸进舌头,舌尖贴着敏感的上颚滑动,意料中的没得到任何回应,便转而缠绕住少年放松下格外柔软的舌逗弄吮吸。唇舌交缠间分泌的津液被少年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尽数咽下,细小的吞咽响动因为异常亲密的接触而放大,更深的刺激泽法的神经,一遍遍提醒他他的所作所为。
察觉到昏迷中无法调整呼吸的小孩开始缺氧,男人松开他染上红艳色泽的唇,鲜亮的颜色衬着苍白泛着红晕的皮肤显出异样的蛊惑。牵扯出的几条细丝被重力拉扯断裂,在微张的唇边染上几点晶莹。
将阿基亚放回床上,泽法用指腹蹭去那些水珠,无意触碰到滋润下像是花瓣般柔嫩的唇,手下丰软的触感与出众视力下看清的饱满唇肉被短暂挤压变形的每一分细节使得男人无意识吞咽了一下。
慢半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荒唐东西,泽法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强逼着自己抛开那些念头,脱下自己的裤子随手丢在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