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年,就在刘哲与刘馨两兄妹开的两场年终会中过去了。
刘哲开的年终会自然是高级的,主要是慰劳自己的手下,对他们进行一番奖励,身份低一点的,连资格都没资格参加。
而刘馨的则不同,面向的是有份参与商队的人,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市井小贩,只要有份的,都可以去。没有份的,即便身份再高也进去不了。
相比刘哲的年终会,刘馨的年终会门槛更低,想参加的容易很多,只要能够入股甄晖的商队就行了。
建安二年的年终会结束后,以前没有加入甄晖的商会的人则后悔死了,特别是有的人通过某些渠道,知道他们这些参与的人分了多少钱后,不禁捶胸顿足,胸口都捶红了,差点捶出心脏病来。
于是从过年开始,不知道有多少人上门拜访甄晖,希望能够参与一份,让甄晖不胜耐烦,关键是其中还有很多人是甄晖不能得罪的,这让他有些无可奈何。
所以,他干脆跑到宁河县这边躲起来,用刘馨来当挡箭牌。
“真是没出息!”
刘馨鄙视着、数落着甄晖,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姿态道:“你好歹也是幽州有头有面的人,也算是我的小弟,居然要狼狈到这个地步?出去别说我认识你,太丢人。”
“大姐大,那个...很多人我得罪不起啊。”甄晖也很郁闷,大过年的,居然都不能好好过一个年,搞得他像逃难一样。
刘馨继续鄙视着:“你是我哥哥的大舅哥,有谁是你得罪不起的?就算得罪了我皇帝侄子,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