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渊王叹息道:“方先生,今日两位之辩,是否就说传说中的夺席之争?是否就是经筵?是否就是圣道之争?”
鼠汰王忙道:“弟子哪里跟与先生夺席,真要夺席,我恐怕连屁股下的皮肉都要被夺走。这仅仅是请教与解惑,非是圣道之争。”
狼渊王笑道:“我当年读《论语》,颇为羡慕在《论语》上出现的孔圣及其弟子,待日后时机成熟,你我可以弟子之身,记录先生在葬圣谷中的话语,或可成《方子》?”
“不妥不妥,”鼠汰王摇头晃脑道,“《方子》像是医家俗话说的药方,并不庄重,可称《方书》或《方经》。”
“《方经》较为妥当。”狼渊王道。
“那我在书中可称‘鼠子’?”
“那我是‘狼子’?”
两头大妖王说完,相互看着,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方运看着两个活宝,哭笑不得,道:“待你们二妖可光明正大记录的时候,妖界至少有半数妖蛮为我儒家弟子。”
鼠汰王忙道:“正如先生你所言,道路是曲折的,但结局是美好的!我们相信,总有一天我和狼渊王会以儒家弟子的身份,出现在儒家经典之中!待回到妖界,我们就记录我们与您的对话。”
方运道:“关于儒家学说,你们记录无妨,但关于传儒之事,万万不可泄漏。万一泄密,你们二人必万劫不复。”
鼠汰王笑道:“先生多虑了,我们二妖得您开智,早已非比寻常,自然知道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
方运轻轻点头,表示认可。
方运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一路上马不停蹄,也都乏了,为了接下来的神赐山海之争,休息一天,明日我便前往赤山附近,寻找机会。”
鼠汰王忙道:“先生,您要离开我们了吗?”
狼渊王也紧张地盯着方运。